;「不睡觉能干嘛?」应采声坐到床上,崔河牵过他的手,轻声问:
「只是亲的话,不会有太大声音吧?」
应采声没回答,指甲却深入了崔河掌心。崔河发现,应采声比以往更加容易面红耳赤;他没有再试着取得同意,直接吻上。
两人在昏沉进入梦乡前的这段时间里,以默契达成了共识,守规矩地只有亲吻,并仅限于额头、脸颊、最多的是嘴唇。
彼此都是在忍耐,一个为了面子,一个为了命令。
「够了没?」
崔河说了「再一下。」,但应采声认为这往后的一下,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下。他从这次的经验里体会到,亲吻这种东西,具有催眠的效果,他俩是越吻越迷茫。
隔天一早两人都记得,最后一句话是应采声说的,但那句话不是晚安。
而是:「崔河,你很贪心。」
天气开始忽冷忽热,会下些雨,住在校外的应采声上课变得有些不方便。因此崔河和应采声商量,如果学校宿舍他嫌太小的话,可以到外头租,两人再分摊就好;他们是可以住一起的。
应采声说,他住老爸那儿不用钱啊,学校不是也便宜?崔河怎么算的,这样划不来吧?
崔河囁嚅着说,那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啊。
「这样你才会想我。」
应采声用这句话拒绝了崔河,他也就没再追问;也许应采声有自己的考量,抑或是刻意玩弄他;又或者,综合两者的,应采声自己都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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