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声是半个混血儿,骆保的母亲是欧洲人,来了个隔代遗传。只是崔河不明白被拖到骆保家的用意,直到大半夜,从房里听见客厅的骆保开了大门,口口声声亲爱的,才有了眉目。习以为常的应采声只是低头画图,说,那位亲爱的是个小警察,本来是往酒吧里找找碴,抓抓未成年孩子,最后让骆保骗走了。骆保要崔河过来大概只是要让崔河知道一下,来日再介绍。
崔河不禁好笑,这家人说事的方式还真是拐弯抹角的。
「除此之外也是让你看看这里啦……有空就过来玩。」
崔河点点头,在一旁看着应采声画图的姿态,问他是不是瘦了点。
「不晓得。」应采声没太注意他问的是甚么,精神专注在画纸上。
「你们这里隔音好吗?」
「房间是还听得见客厅,不过房间跟房间就还好。」应采声这回听见问的甚么了,但答完才发觉那其中的涵意;他缩了缩身子,盖上代针笔的盖子扔到画纸上,「你怎么老想这事。」
「你躲我太久了,上次又那么可爱。」
「别用那个词形容我。」应采声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想起外面可能听得见又收了手。他看着通往客厅的门:「不行,我不想被老爸指指点点……」话没说完,两人都听见客厅传来恩爱的声音,虽然听不出谁上谁下,但应采声立刻明白情况地抱怨,骆保一定是故意玩给他们听的。
「你父亲个性挺不拘小节的……」
应采声又白了崔河一眼,要他注意用词的官腔。崔河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那是他的习惯,常会改不过来。他看着应采声开始收拾工具,问他是不是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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