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日头下都怕化了。
闵玄璧站在阿四身边,肉眼可见的小一圈,全然不像同日降生了两个孩子,浑像差了一岁。
不能说被虐待过吧,看着也像没吃饱饭的样子。
皇帝虽然不亲自教养他,但也有两分爱屋及乌的情感,面色带了两分不悦:“看来是小郎住的地方不养人,正好若水也搬出去了,多安排几个人照顾,换到承欢殿去住吧。”
“是。”冬婳应声,瞥了边上的宫人一眼,自有人去知会掖庭内官打理。
阿四难得主动上前握住闵玄璧的细胳膊捏了捏,然后发出嘿嘿的笑声。就这样的,等四公主长大了一个打十个,一天揍三顿。
孟乳母都不用抬头去看,听声音就知道阿四在想什么。她上前拉开阿四的手,各牵住两个孩子的一只手,观察闵玄璧安静注视人群、柔顺得不知反抗的模样,性子比小公主的玩具布偶还要绵软,连手臂被握红了也一声不吭的。
这两个孩子先后出生,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四娘,这是闵小郎,和你同岁。”孟乳母为两个孩子相互介绍,“闵小郎,你该叫四公主为表姊。”
比起天天在宫里横行无忌的小公主,闵玄璧已经粗略地学过礼节了,像模像样地插手礼:“见过表姊。”
阿四学着姬宴平对同窗的态度,敷衍地对他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身拉着孟乳母惊奇道:“孟妈妈不是说孩童不必多礼吗?他也是三岁。”
孟乳母摸了摸阿四披散着的短发,“小郎和四娘是不一样的,多学一点是好的,四娘也不必学他。”又转头夸赞闵玄璧,“小郎真是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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