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现状啊。多亏他是跟母亲姓,他是真和吴家的人混不到一块儿去。
庆幸归庆幸,姬宴平的话还是要反驳的。
姬难眉梢一挑:“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光有一把子力气,完全不动脑子?”
姬宴平呲牙:“打你还要动脑子吗?”
两个半大的孩子又开始推推拉拉,作势要让对方没脸见人。
安图长公主嫌弃地看了他们俩一眼,摇摇头往边上找阿姊宣仪长公主去说话。
“越来越热闹了啊。”皇帝坐在上首笑看,与旁边的谢学士说道:“这几年就是让阿四找点事儿做,大可不必拘着她,过些年入弘文馆了再教过就是了。”
说是让谢有容做开蒙师傅,其实就是走个过场,说到底是将这方面托付给谢家了。
谢学士六十许的人了,精神矍铄,面容慈和双目却炯炯有神,她恭敬福身:“自然,公主年幼,实不必揠苗助长的。”
阿四耳听八方,暗地里瘪嘴,这些老师都是嘴上说的好听,私下还不是功课多得要死。听说弘文馆最近抓得紧,姬宴平都忙得没空来丹阳阁找她玩。
再晚一些,闵玄璧也被拉出来走了个过场。太极宫太大,闵玄璧惯常不出门,阿四都快忘记他也在了。
照孟乳母的解释,既然正式开蒙了,就要有个伴读。闵玄璧是长居内廷的世家子,身份合适,也好让他多走动。
看到人了阿四才晓得乳母话里的意思,闵玄璧的肌肤比那天边的云朵还白,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自生下来就没晒过太阳。手指边缘几近透明,玉雪团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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