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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只能挨着山洞听着溪水潺潺,半夜里只有稀疏的月光,几乎视线全灭的黑暗让她总是睡不安稳,一隻手紧揪着聂暘的衣袖,而她知道,那两天两夜他几乎未眠。
担忧。
以为他是为两人安危担忧,但除此之外,未关的手机让外界可以搜寻到他们的定位,却没有办法通讯,两人失踪第一天拨了几次未果后,他紧锁的眉头始终没歛去,若有所思。
她想宽慰一下他的心情,说他们一定会化险危夷,他只苦笑:「不能打太多次,会没电。就先待机吧,也许突然可以打出去......」垂下那双泛红血丝的眸。「我不担心我们出事,只是外面可能已经急疯了。」
「是啊,你爸妈和我爸妈......」
他轻揉了眉心,用极低的音量喃唸:「......乔乔......」满溢的掛怀。
他最掛在心上的,是这个名字。一路上聂暘明显情绪不佳,神思恍惚,就是为了她。
她后来才隐约晓得,他们那时已经闹了几天的意气,几乎是快成破局,她第一次见到向来漫不在乎、睥睨人世的聂暘如此的颓丧。
他们分手的前阵子,她有意无意地想介入,而聂暘的态度始终坚定,那女孩也似乎没有被影响,可聂暘心情却越形沉闷。她回头探李蕴庭口风,原来是为了出国而烦恼。
她原本以为自己有机会了。跟他一起歷经生死,相随左右,可原来,她始终从他偶尔的失神、越渐沉鬱的漆黑眸里,看到的不只是聂晟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还有心上相似的疼痛。
求之,而不可得。乃是世上最遗憾而抹不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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