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一会儿,灯火通明。
阿缘终于放下铁刀,她所开的洞足以让她一隻手伸进吹雪体内;若叶再度换了一根菸桿。「水盆。」
「我来!」薰连忙抓起铜盆,往阿缘身旁送。「放这里吗?还是……」
阿缘睞了她一眼,那细长的眸子里隐隐透着激赏。「捧着就行了。」她的手没入吹雪体内,轻轻探了几回,而后像是握住什么,微微往上一提;吹雪登时又喊出声,这是在她抽了菸之后所喊的唯一一声痛。
阿缘小心地抽回手,白色的手套上满是漆黑与鲜红色的血渍,薰立刻端来水盆接过阿缘手中的东西,任由它把清澈乾净的水转瞬间染黑。「阿缘夫人,这就是……」薰白了脸色,不小心吸了一口气,鼻尖盈满浓浓的血腥味;她忍不住乾呕几声。
「害吹雪姑娘如此痛苦的东西。」她淡淡解释道,朝回到岗位的若叶吩咐。「酒、白布。」
薰默默退开,在火光下,阿缘细白的脖颈上满是汗珠,从而体认到这回诊治她所付出的心力。
但是一切都还没完!薰把水盆摆在一边,整肃精神重新端坐着。在场眾人中只有她能稍微歇息,其他人没喊累,她也不能逃避!
夜幕,渐渐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