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部,乃至于下腹处。薰闻到了酒的味道。
同样的,沾了酒的布先擦拭过那把尖锐细长的铁刀,阿缘将之煨近左手边的油灯,那铁刀经过来回煨烤,表面泛出淡淡焦黑。
打从阿缘手上拿出铁刀之后,秀树的脸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看。终于,他忍不住了。「阿缘大夫,这是要……」
「切开姑娘的肚腹,取出这颗瘤;我要动手了,请你不要多话。」阿缘回话时眼神一直专注在眼前这颗肉瘤,刀在瘤上轻轻比画着,然后终于割开瘤的最上缘……
「哎……」薰闭着眼,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她望向别处,一旁的掛轴则是秀树亲笔杰作,她再探向厢房远端,本该在秀树怀里抚弄的三味线如今静静的安躺。
难怪阿缘得先吩咐要她们装作没看见,这……太吓人了!
「白布,还有酒。」阿缘的声调平静无波,身旁的若叶准确地给她所需要的东西,然后悄悄绕到吹雪旁边,递给她另一支菸桿。
所谓不要断菸就是这么办的。搁在裙襬上的手不自觉颤抖,薰得要鼓足勇气才能让视线回到吹雪身上;围在伤口处的布已经被血水染黑,有几滴顺着腰际流淌,染湿了她的衬衣。肚子都给人开了个洞,难道不痛吗?薰忍住作呕的衝动,发现吹雪一口接着一口抽,而秀树果然闭上眼,只是轻抚着她的额头、脸颊,他的嘴不停动着,像是在诵唸着什么。
阿缘专注地处理伤口,而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直到她喊出「太暗了」,跪着早已两腿痠麻的薰才勉强撑起身子,「我来点灯!秀树老师,灯在哪?」她只看见几支烛台!
「在我右手边靠近角落的木箱里;有蜡烛。」
于是薰在秀树的指示下,很快地点燃蜡烛,烛台全都围在床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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