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地方就是首都,”义征回答得强硬却含糊,尽量规避着某些会触发到雷区的话题,“郡蓝很快会成为新的行政中心的。不过……最开始的原因是我妻子怀孕了,她需要静养。”
“等等,你结婚了?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面前的青年总算被唤起了一些牢骚,急着说话让他微微被嘴里刚形成的烟圈呛到,于是拧紧了眉头,哭笑不得地质问到,“我怎么觉得你一直把我当傻瓜?”
“我是什么都没告诉过你,不过你以为这是因为什么?”
“我以为我们很要好,没错,告不告诉我这些都是你的自由,但是我以为你至少在走的时候会跟我打个招呼,来几封信什么的,我以为得不对?”
义征面无表情地坐着,沉默让他看起来像是承认自己的无法反驳。
隆非,你知不知道那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是多么脆弱和难以维系?像是个透明的玻璃罐子,即使手上有一点点污渍,碰触之后也会留下不洁的印痕。
就在我双手染满鲜血的那天晚上,我知道我已经不能留下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与你和那片平凡亲切的天地发生分歧的道路。尽管是为了最低限度的保全自身才对自己的血亲开了杀戒,在权力之争的泥沼中欲罢不能地深陷。这肮脏的,怎么洗也像是洗不干净的腥红,将会开始持续将身边的人陷入不幸。
你只要留在那个密封的玻璃罐子里就安全了,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硝烟和晨曦吹起的轻微风沙混合上升,使得莫巴哈熏黑的废墟变成黄沙尽头又一座迷离的坟冢,这个人口达到一万两千左右,经历了贫弱的自然供给与人类生存需求的平衡,才逐渐形成规模的镇子,在一夜间便被大规模杀伤武器啃食得只剩光秃骨架。
由于指挥官所下达的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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