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好几年了。所以餐厅也开不成了。她的身家比我豪阔得多呀,少了她,我也只是个领薪水的普通人,没有开餐厅的本钱。」
「你不是没本钱,你是将钱都花在买车和养车上了。」相处久了,我对他说话也直接了。
他摊手:「我告诉你,车,是永远不会跑的女朋友,不,是老婆。这个老婆其实超棒耶,带着她一起出来载别人拍拖,她也不会抗议。」说着在我肩上一搂。
真真假假,我也懒得釐清。他既是个交过女友、还和女友论及合伙的人,也没甚么好不放心的。他搂我的时候,我便小鸟依人(这里一定要打个问号)。回程醉得渴睡了,便努力克服两顶大头盔频频相撞的技术难题,能多近就挨他多近。到了家门楼下,就故意向他埋怨:「我们没发生车祸,光是撞头盔都把我撞出脑震盪。」
换得他啼笑皆非:「是你非要靠着我!」
我们从盛夏驶入了深秋,天时移转,终于我的手冻得要塞进他夹克口袋里。红灯的时候,他会把手伸进口袋,隔着皮手套握住我手,直到绿灯起行。那手仿似也有表情,跟他在山顶海边一样若有所思。除此之外,清清白白。
偶尔,他会像初见那日般发作一下,问些我很想答却答不上来的难题。
有次他说:「假设,我是说假设,你在某个前世曾经令一个人伤心,那个人很喜欢很喜欢你,到了……就算被你杀了都开心的程度,可是你始终不曾回报他。下一世再见到他时,该怎么办?」
这是心理测验吗?我随口道:「今世好好对待他,不就是了。」
「如果轮回太久,那个人认不出你了,甚么都忘了呢?」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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