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是个杀人犯虐待狂,她会和他舒舒服服地做爱,和他调情,给他展示她最浪漫的一面。
聂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是比他来得早,仅此而已。
他还是好嫉妒聂桓,尽管聂桓现在饱受相思的折磨身心憔悴,那也不解恨。
他一定要杀了他。
谢垣走后的那天晚上,迟樱来到本市的一家酒吧,她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跟酒保要了杯马天尼放在面前当摆设。
今天有个小有名气的乐队被请来在这里演唱他们新做的歌。
主唱是一个断眉的女人,嗓音很好,让她想起halsey。她胳膊上纹着一只被砍头的兔子,兔子的断头在她腰上。
哦,好好听。
迟樱很久没有这种喜悦的感觉了。她盯着主唱漂亮的脸蛋和她那头金色的卷发,心跳加速。
编曲作词算是中规中矩,只是她的歌声过于惊艳,一下子便把整首歌引燃,给人一种烟火炸开后的夺目感。
她就像莱茵河中的罗蕾莱。
一连叁天她都到这里来听他们唱歌,得知今晚这场就是他们最后的演出后,迟樱终于在结尾留住了那个女歌手,向她请教名字。
她看向面前羞涩的亚洲女孩,用英语说:“我叫赫尔米娜。”
迟樱露出开心的笑容:“你可以叫我sakura。”
“我注意到你了,你好几天都在这听我们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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