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给她一杯。
她心情很好的样子,接过来尝了一口,辣得眯眼睛。
“你家教很严吧,是不是不怎么喝酒?”谢垣轻松地将烈酒倒入喉咙。
“我不想喝,喝酒死脑细胞。”迟樱守在唱片机旁边,趴在桌子上说。
“你要是把这杯喝了……我就给你讲一件关于我的、也是你最想知道的事。”他亮出筹码。
她懒洋洋地睨他一眼,她现在没办法录音,他说得再细致自己也搜集不了任何证据,所以就不要往他设下的圈套里跳了。
高风险,零收益,傻子才干。
“non.”她说的极为干脆。
“你也有胆小的时候啊。”他用激将法。
“人怂不犯法。”她大大方方地承认。
他朗笑几声。
最后还是没得逞,他趁她睡觉时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偷偷地自渎。
他压抑着喘息,轻轻将她的手覆在他的下体,然后在她温软的手心里射出精液。他明明可以趁现在掰开她的腿上了她,却被心里那新生的锁链勒得动弹不得,它师出有名:“她会睡不好的”。
他才不是她的狗,他才不是!他才……
……要不要,试试看当狗的感觉?
如果他像聂桓一样献上尊严和忠诚,她肯定会给他好多好多的宠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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