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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山,桥边多了一排机车,不少人会在桥边夜钓。
张老师拿出吉他,眾人捡来的废铁桶,当作篝火,听张老师拨着不知名的曲子。
顺姨和黑米靠在货柜屋门沿,对他说:「儿子,妈妈让你受苦了。」
「不苦。」
「我不该继续自私下去,让你在这里跟着我流浪。」
「妈妈,你在说什么?」
「如果妈妈不在,你会记得妈妈吗?」
「我会,但妈妈不会不在的,是吗?我跟阿良说以后要去台北工作,买大房子给大家住。」
「我知道黑米有一天会买大房子住,我们都会住在一起。可是现在,唉……」顺姨抱着黑米,黑米觉得脸贴在母亲胸口好温暖,但他并不觉得特别开心,他好像从看见妈妈和亚父在芒果树下那一晚,头被亚母用石头砸中后,就再也不懂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悲伤。
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下桥走向篝火。火光映照他的脸,张老师停下拨弦的手,问说:「先生,你该不会是来採玉蜀黍的吧?」
黑米认得这个男子,他是亚麻律的父亲。
「我找阿钦嫂,就是顺姨。」他说着,向黑米和顺姨走去。张老师、阿良和珍珍看着他,都好奇着这个人的目的。
亚父看着黑米,伸手要摸黑米的脸颊,黑米躲开了,他也不生气,说:「好有个性的孩子。」
顺姨用手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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