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插入多片形状不同的簧片,再勾动锁里面的机簧,锁就能开关。」
丁顾问扬起眉尾,瞪大了眼睛,一幅佩服的神情,转头对着胡平说:「不简单啊!胡平!连『插簧锁』你都知道啊?」
点着头,丁顾问又说:「难怪你刚才对这些开关的精巧,一点儿都不奇怪啊!」
「其实,近些年,我有幸得到党的栽培、国家有系统的指导,累积了一些考古的经验,我是越发地对古代先人们的智慧和文化力量,深刻地感动着。就像河南淅川下寺出土的『铜禁』这么复杂精美的大型铜器来说,现代的我们可不一定做得出来的。」
胡平看看其他两个人,继续补了一句「那时的先人,连年征战,生得辛苦,却活得那么精彩。」胡平一口气交待了当下的心情。
大家回味着「生得辛苦,却活得那么精彩」这句话,一时没人接腔。
又半晌,张左龄又问了,「丁顾问,你是怎么判断那些小尖凸要多深才会作动的?」
丁顾问反问,「有没有看过洋片里那些徒手开保险箱的绝活?这和测深浅功夫的道理是一致的。」
「这需要用到极端敏锐的触感和听觉的。我按压某个小尖凸铜棒的时候,会牵动后面的簧片,当簧片达到可作动的角度,会有极轻微的震动,也可能是极轻微的松动,我就抓得到这极细微的差异。」
测定深度的那十几个小尖凸,是经过丁顾问反覆感测确定的。由于对这两个开关的内部设计并不清楚,只好用两个铜圆盘这些已经测定的深度,作为两个『器物钥匙』表面纹饰各个定点的厚度参考。
右墙上铜圆盘的『器物钥匙』,三个人认可就是第三小室南墙雕刻的凤。可是,凤只是一个形状,是什么器物上承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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