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做不到每一个所知都能融会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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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而这些所知,反而会成为崩溃的原因。
是的,文戈知道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患上抑郁症。因此,当她的人生中有了流产这种能够让人患上抑郁症的经历后,她顺理成章地抑郁了。
她想治愈自己,但是每一种治疗方法,对她来说都是了如指掌的。于是,这些方法都变得徒劳,无法说服潜意识里已经消极无比的她。
她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这是一个过程,低谷后的悲痛与惶恐,是人生的一种历练。”她还说,“涅槃重生,需要的是经历火焰。”而她,就是在火焰中寻找着蜕变。
我相信了,并且,当时我以为她真的会慢慢变好,因为我已经看到她嘴角偶尔上扬的笑容了。
直到那个下午,李昊将那起离奇的命案中最关键的那盘录像带拿给了我。我将录像带放入了播放机,文戈走到我身边。
她对我说了句:“沈非,我想,我可能能够帮上你什么。”
当日的我对文戈的这一要求甚觉欣喜,因为她能够主动介入某些个案,就意味着她不再沉迷在受损的思维中无法自拔。
我们看完了那段录像带,只有1分23秒。画面中,是空无一人的酒吧吧台,唯一动弹着的,只有吧台上方挂着的那面电量已经不足,但还在尝试跳动的挂钟。钟摆已经不动了,只有指针还在努力。
1分23秒,没有任何收获。我正要将这段视频重新看一次,抬头却看到了文戈那张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苍白的脸。
我连忙站起,她却淡淡地笑了,说要吃药了。
她转过身,倒水,吃药,接着又坐回沙发上看书。
那晚,她一个人出去了,说想回学校看看,毕竟假也休得差不多了,需要准备回去上班了。
她换上了那条孩子没了后也可以穿的白色长裙,拿着她自己的车钥匙走了。
她一宿未归,我打了她电话无数次,都是关机。我开车去了她的学校,学校的人说文戈压根就没有回来过。然后,我在这座城市里她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寻找她,都没找到。
凌晨3:00,我打给了李昊,打给了邵波。我那发颤的声音,让他俩意识到这不是玩笑。邵波赶过来和我会合,李昊当时还在局里值班,放下电话二话不说便领着两个同事,直接到监控着这座城市的天网系统中寻找。
邵波陪着我继续在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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