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其项背皆不可一触,她是不及他。
月桓听闻,脣畔含笑,眸底曜如深潭,语气半真半假,「我若道自通……你信不信?」
不待她蛾眉浅蹙,他復啟脣,嗓音底下却是淡然带笑,「你这几日皆不去招生意,便在这看絮雪东飞,研这棋局天下,好生愜意。可知道桃锦渡畔多少公子慕你的名而来,未见人影,倒是天寒先虚了底气。其他舟夫亦欢愉得荒,你都不打紧?」
初识一见,三秋兮。
三转韶华以来,越是与叶临相熟,月桓便深知当日一场玄都花林下一眸定心、一顰定景,初见时分叶临那七分疏离三分端婉,竟是生生小看了她。来歷打探不得,不知其由。她既不愿讲,他便不多问。
可他当真想知晓怎么这观锦女子各各蕙质兰心,嫻静温淑,偏生一个叶临性子这般清傲随意,淡然至极。说他不若观锦男儿豪迈雄浑也罢,越鸟巢南枝,他本非此地人,可这样一个女子又是怎般回事?身于此处、长于此处,却半分不若此地人。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打紧。倒是你……不过一月不见怎么越发囉嗦了。」晃了晃指尖碁石,似是不喜他人对自己行事多做评判。
话语方落,碧眸忽地凝望月桓面容,水眸毫无遮掩地直目而来,也不多语。月桓察觉叶临的神色,先是微愣,尔后似是了然于心,轻道,「近日忙些事情,夜里没睡好,一样不打紧。」
叶临一听,微頷首,随即復次垂眸兀自凝神于棋局上头,动身牵发,青丝应落,敛去她眸底光影。
月桓见状,遂撑起下顎于对头望她。女子侧顏如画,清傲从容,既能临水咏歌,亦能琴棋书画。忆及这三载来他与叶临二人不时相聚便得畅谈天南地北、花鸟风月,亦可互相对弈较量,比琴论画。在在随性而起,任兴而为。这一转瞬,竟已是三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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