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但要说到安全无虞、不被任何人打扰,应该没有比这里更理想的了。
若换作是我,也会选在此地创作。
”
“且慢。
”墨柳先生插口。
“我知你想找证据,但此法难行。
蔺草席子不易保存,四五百年间不知换过几多,就算遐天公是在这儿雕刻的玉像,当年的蔺席业已不存,这思路只能往死胡同去。
”
“那幺,在蔺草席之下呢?”
耿照从容一笑,轮到青袍客无语了。
“碾玉是非常精细麻烦的一门技艺,须耗费大量的工夫打磨。
为此我掀开屋里的每块席子,连夜用这个……到处沾黏,运气好的话,兴许能黏到四百年前碾下的玉屑。
”端出个食器漆盘,上头盛满糯米团子。
司琴曾向舒意浓回报,说赵公子胃口甚佳,就是口味比较偏南方人,城里惯吃的麦饭乃至精米他都不爱,特请厨房煮了一小盆糯米,哪知是这个用途。
玉石不腐,就算搁上千年也不会凭空消失,玉屑黏上团子,被光源一照,立时无所遁形。
耿照搬开所有的蔺草席,从边角开始黏起,料想碎屑最易被扫至四面墙隙,先找最有可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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