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反而像是极之怡人的休憩角落,置身其中,听着蝉鸣莺啭,足以忘却绝大多数的尘世烦恼。
舒意浓拉着少年来到此间,不无得意地一摆手,笑道:“如何?是不是漂亮得很?”赵阿根拘谨地由她牵着,面红耳赤,嚅嗫道:“是……是挺好看的。
”女郎能察觉他手心出汗丶脉搏加速,那股子烘热直欲透领而出,这当然不是因为看见一片漂亮的墓园所致。
自从被少年看破天霄城也是为藏宝而来,舒意浓担心两人的关系产生裂痕,再也回不到摊牌之前,那种能彼此戏谑调笑的丶带着淡淡樱色的暧昧气氛。
这几日两人不咸不淡地维持着日常应对,关系毫无寸进,女郎其实不无懊恼。
所幸赵阿根从瞧她的头一瞥便眼贼。
舒意浓记得在战场上,他的目光匆匆扫过她的胴体,随即红着脸垂落视线,分明想看又不敢多看的模样,很难说是老实或滑头,但女郎每每想起总不由得会新一笑。
逗弄他,看他扭捏不安又新痒难搔,带给舒意浓极大的乐趣,与那些老拿贪婪黏腻的眼光视奸她的猥琐男子绝不相同。
没貌于她,一向是烦恼多过便利,也只有见着少年那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才觉得这副皮囊多少是有点好处的。
她牵他漫步行过青砖道,说是牵,其实就几根手指撩拨似的勾搭着,赵阿根真不想,毋须使劲都能脱出,但舒意浓摆荡得越轻盈自在,他便攀捉越紧,越发舍不得放,到旱白玉雕成的矮栏前,已是赵阿根牵着她。
(……你个滑头的小色鬼!)
舒意浓咬唇抿着一抹窃笑,玉靥烧烘烘的,彷佛呵出鼻端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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