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了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他。
我手执一子儿,稳稳落地后才抬眼瞧她。
她低着眼目,琢磨着走法,一边道:「我没想到,他俩可以当得成朋友。」
我未答腔,静看她下了一子儿。
而她继续说:「不说易谦如何,静思那孩子是挺好的,但他心性太纯朴,往后一路怕要不容易,两人深交,想想,是对彼此都好。」
我取了一子儿下在她的圈地外,提吃了她四个白子,开口只道:「好或不好,还要端看他走了什么路。」
她一顿,目光递来,但瞧了我片刻才开口:「他来书院,不正是为了求取功名,这一条路绝对不容易,往后若有水月庄帮衬,是能轻松些。」
说着,她手中跟着落下一子儿。
我看着黑子被接连提吃。
是了,他来此,目的是为了求取功名,可那也不如何。考取了,自是他的本事儿,无论那一条路上再不容易,也是轮不到水月庄为他出头。
我漫不经心的道:「你说得是。」
却听她呵呵一笑,回了句:「你分明不以为然。」
我抬眼看去。
她面上浮着一丝笑意,开口:「我倒是忘了,若有你多方照看他,往后也不用依靠别人。」
我不由笑了,反问:「他有何须我照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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