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无心,又或者他分明懂得我所以为的…
我心思微乱,便抽出了手,但不禁又去握住他的手。我握住他温热的手掌,隐约觉着心绪沉定。
他往我望来,目光真切。
我便明白,无论他是怎么想的都好,自个儿都是动摇了彻底。我不由一笑,握紧了他的手。
「回去了。」
「好。」
十四
从来都是想了,即便只有念头一闪,也会有所作为,没料却在对他的这件事上,辗转顾虑。
我知道,他是个很好明白的一个人。但我却究竟不出,自个儿对他所怀的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思。
我迟迟想不了一个透彻。
日子继续过着,我自然感觉得出,他对自个儿的依赖是与日俱增。
天逐渐变冷,在一日里,东门先生病了。
她一直在城中贷宅而居,身边有两个伺候的,是从前在东门家的旧僕。其中一个便来书院代她告假。
这已不是她第一回病倒。长年颠沛流离,她原又是没吃过苦的,初时病了没养好,便这么落下病根。
不过去探望时,她精神倒是好,还招人搬来棋盒。
我与她下了一盘,间中随意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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