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半推半就地答应自己无理的要求,他其实和强奸犯又有什么区别?
丁天予深深看了沉惜一眼,手指握紧窗框,又无力地垂下了。
沉惜回到家的时候,丁天予正在收拾东西,地板他已经拖了好几遍,窗子也擦过了好多遍。
全家干净如新,丁天予却仍然没有停下手,又把柜子里零零碎碎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一个个重新收拾。
沉惜喊了丁天予几次,他都只是低低应一句,又继续埋头收拾东西。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相处,沉惜大概摸清楚了丁天予的性子,当他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他就一声不吭地一遍遍地收拾东西,打扫卫生,眼泪汪汪的,看着十分可怜。
“天予,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沉惜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软声解释道。
“天予,你不开心吗?”沉惜走过去,环住他的腰,让丁天予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
“惜惜,我没有啊……”丁天予搂住沉惜的腰肢,手指微微地颤抖。
他今天甚至在家里找到了一张金额不低的存单。几个月前,沉惜就以他的名义存下了那笔钱。
她从来都是打算离开自己的。
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