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痛了。
立花的母亲呆呆地坐下来,说:「我心里都没有什么感觉,奇怪,
可是我身体一直在发抖。」
我不断安慰她没事的。
那就像魔咒一样,同时,我觉得我也在催眠自己。
接着我回到病房,帮忙护理人员清洗尸体,更换死者衣物,将病床整个移到安息室。
葬仪社的人很快便来谈妥了,刚好有空档,可以立刻处理火化以及入丧。
银饰店的老主顾,听到立花的死讯,纷纷开车赶来病房,还有立花的朋友们,
都在天亮前抵达立花床边。
等待日出的时候,肚子不可思议地飢饿起来,我对着冰冷的尸体,
默默吃完凉掉的晚餐。世界变得不真实,总觉得就像做梦一样,
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累得在床边不小心睡着了。
即使整晚在医院面对立花的尸体,清晨望着他睡在冰柜里,被葬仪社的人带走;
隔日坐在闷热的停棺室发呆,让不知道有没有吃过尸水的苍蝇爬在我脸上,
还是没有真实感。
我以为自己会大哭,但我没有,祇是恍惚与茫然。
敲定丧礼方式后,追思礼拜、公祭、家祭及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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