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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就像丢失了什么,越来越空荡斑驳。我再没有办法填满自己,
除非工作,不中止的工作。
终于我没有故事可说了。
长久的沉默后,终于我发现,自己近乎绝望地爱着,那么痛切恨过的傢伙。
「立花道雪。」彰秀咀嚼似地唸着立花的名字:「是你放在相框里的那男人吗?
浅棕色头发,苍白,眼神有些傲慢有些冷漠。笑起来像讽刺人,像一把利剑。」
「那是他去旅行的照片。已经很久没有再收到了。」
「......他已经回来了也说不定。」
「咦?」
「记得有一次,我带一些医院的护理人员,去你家吃火锅吧。」
「啊,那天我醉得厉害,一下子就伏在桌上睡着了。」
「护士们在抱怨,有个难搞的新病人,老是溜出去抽菸,明明病得快走不动了,
还是劝也劝不听......甚至曾经叼着菸晕倒在医院中庭的长椅上。真乱来啊。
她们看到你放在沙发旁的相框。听说那病人和相片里的人,模样十分相像。」
「病得快走不动......」
「是从胸腔内科转肿瘤科的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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