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姿的社团玩乐,没时间谈一场青涩纯真的学生式恋爱,连幻想都做不到。
所有的精神,所有的体力,都在挣扎求生中消耗殆尽。
建起一个无人能撼动、再也没有什么能伤害我们的坚实堡垒,难道真是一种苛求?
或许世界本来就是巨大而荒谬的不公战场---
我们仅能在里头桎梏,经受锤鍊不能躲?
意识随着药效发作渐渐涣散,依稀地,我见到隅田川漫天绽开的烟花。十岁的我,
八岁的堇,我们穿上珍珠缎的浴衣,小手拿着扇子,被母亲牵着散步在星光下。
从浅草往隅田川上游随着人群走了一阵子,妹妹吵着要喝水,我们在樱桥停下脚步。
母亲弯腰拿水壶的一瞬间,我被拥挤的人潮冲散了。摇摇晃晃地被推撞,前进,
转眼就看不见自己的家人了。慌乱间,眼眶渐渐涌上眼泪,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一头栽在穿着靛黑色浴衣的年轻人脚边,小腿差点被其他人的木屐踩到。
「没事吧?」虽然是关怀的话语,却显得毫无情感起伏,冷冰冰的。
我被眼前的青年搀扶着站起,他弯下腰,轻轻为我拍乾净浴衣下摆沾染的灰尘。
那是一张教养良好,容易讨女孩子喜欢,十分英俊的脸。长睫毛,两颊略显消瘦,
映照在灯火下的浅褐色眼珠,似乎有什么心事似的,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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