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焦躁不安,就会有这样的举动。
「一直都住这里噢。」我回答。
「这样啊。」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没什么......大概记错了,和过去认识的人搞混了呢。」立花摺好纸片,放入口袋。
将事情託付给店长后,总算放下心来。骨头虽然四处发疼,但按下止痛针剂后,
痛楚似乎变得能够忍受了。真正经歷过那样残忍的折磨以后,总觉得稍微能明白,
那些曾经遭受突如其来的群体暴力、承受仇恨攻击的同性恋的心情了。
被强迫发生性关係,被陌生男人擅自撕裂的身体,原来是那么痛苦。
以前看社会新闻,都觉得像是遥远的事情,忽然间一切都变得真实而逼近。
就好像在现实国度的边陲地带,整个人被击毁一样,破坏后的重建,却遥遥无期。
我找不到暴雨冲刷后,脱出泥泞的沙金。就连像样点的光亮都没有。
好不容易存起来的、微不足道的积蓄,大概又会因为医药费而变得空无一物吧。
每日每夜,就像工蚁一样忙碌着,就连在学校,也不肯放过任何拿奖学金的机会。
所渴求的祇有完成学业,给妹妹一个安定,安稳的生活。我没办法像其他大学生,
加入多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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