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许说花好月圆。哪有现编的道理,说书先生说好歹说完这场,金锭子也不肯还。
陈伯劳气得要死。
“我家中可是有会打架的人。”
“陈爷,您身边几位还不算会打架啊?”
陈伯劳冷哼,身边的打手马六瓮声道:“在蜀中跟汉王对打的郑经略那是我们东家的二哥,锦衣卫指挥使崔爷那是我们东家四弟!”
堂下哗然。
一派热闹景象。
欢笑声不断,长街上有小贩高声问:“客官,酸醋椒料葱花胡荽酸笋鸡油怎么吩咐?”一顿又道,“是您啊,老样子,小的省得!”
“好叻,给你放提篮里,您这是要坐车去哪里?”
“那里在闹鼠疫,南边又是汉王造反。”
“您是大夫啊,是小的眼拙,少见女子做大夫。……错不了错不了,多胡荽多搁醋!……好叻,您慢走。”
酒肆檐上铃铎摇击。
断断续续送来小贩热情的喊话,堂内欢声笑语,没有对方只言片语。
高献芝猛地一顿,双腿冷凉,等他缓过来,将猫交给侄儿高渊,跌跌撞撞扶住楼窗往下看,长街来人来往,细雪纷纷。
“二叔——!”
高渊抱着猫,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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