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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停在自家门前,往前走了几步,到陈伯劳买下的院子前叩了叩门,只一下。
门上桃符是新的,颜色鲜艳。
来应门的是崔旭,手上拿着逗猫的东西。
两人相对颔首,没说别的。
院子里积了厚厚的雪,翠宝取酒回来便开始堆雪玩,陈伯劳体弱,只能坐在屋里眼馋,把大了足足一圈,毛茸茸的猫抱在怀里,脖子伸得老长。
高献芝进院时,正听见他在喊:“伯劳把酒热好了,妻主再喝口酒,歇会吧。”
妻主。
陈伯劳总这样称翠宝。
听多了,有时崔旭和郑克寒也会被带进沟里。
唯独他,妻字吐不出口。
见他回来,翠宝从雪地里站起来,拍拍手,接过他怀里的柳枝,招呼他一块进去喝酒,去去寒气。
她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笑着催促:“走啊,喝酒去。今日是除夕,喝过椒柏酒,来年长寿康健。”
她一笑,高献芝也笑。
心里阴霾大扫,应了声好。
椒柏酒是泡过花椒叶、柏叶的酒水。
家家户户过年都喝这个。
她用师父改良过方子,才倾酒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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