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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寒脑子发胀,心跳砰砰乱响,情急之下一句话冲口而出。
“怎么用手,我不会——!!”
奋蹄的马匹骤然勒停,马儿咴嘶一声,前蹄落下当即以郑克寒为心绕了小半圈,静夜里铁蹄哒哒。
翠宝坐在马背上,手提缰绳,上上下下,打量地上男人。
看来他是真不会。
脸上只有急怒,一点闷红也是被气红的。
翠宝纳罕,甚至想笑。
“师兄难道从没和女子相好过?”
“少毁我清白,我去哪里与女子相好!”
“也对,武当只有男弟子。”
“那师兄长这么大,总该有过清晨起床阳物挺立的时候。”
郑克寒被她说到一噎。
“这东西清晨挺是挺过,洗把脸,分分神也就好了,和眼下的痛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浑身煎熬,急急乱囔,却见翠宝眼睫忽闪,略一沉吟,翻身下马朝他走过来。
打从离开药王谷,再也没躺在地上看过她。
他对草药半点兴致没有,不像她,来的最晚,学的最好,师父偏爱她百伶百俐,一教就会,常嫌他粗笨,不是学医的种子。考校时他常躺在后山桃树下,等她来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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