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找个地方歇一夜,别急着走动,接下来几日都是这样,往后毒性淡去也就好了。”
她转身正要蹬鞍上马,脚踝陡然被人死死握住。
“你不许走!”
“刘翠宝!”
翠宝被吵得耳疼,揉揉耳朵抬脚踢蹬甩开他。
见状,郑克寒神色更急,双手齐握,全不顾沉山般的身子倾倒在地有多狼狈,“师妹!你别走!”
“说好的,不认错,没解药。”
翠宝抬脚硬挪,另一脚毫不留情踹开他。
挨她两脚,郑克寒彻底倒地,忙不迭爬行几步追她,用来捆绑双手的革带不断从泥地刮过,团了一层厚厚的黑泥,半湿不干,气味难闻。这倒在其次,前阴高高支起的布料底下,那根东西好胀好难受,要说下一刻便要崩裂炸开他也会信。
什么卑鄙阴私的毒药。
生生折杀他。
认错是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不给解药就不给解药,他宁可不吃,但他不能这么熬着,眼下在山脚,城郊近在眼前,大剌剌躺在这里,衣衫不整,挺着根东西。
要是被来往猎户看见,丢了师父、丢了武当脸面,他还不如一刀抹了脖子。
他这头心急如焚。
那头翠宝已经蹬鞍上马,勒紧缰绳,吁了一声,大有策马要走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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