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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有被活活难死的道理。
哪怕高献芝一直不点头,她预备了几根角先生,一水淫器在房中备用,这边不亮,那边亮。并且自炼了多种淫药,试图加大毒性承受,好叫毒发时不那么难受。
如果不是这样,前夜昨夜两次毒发,她也许早就失去理智,把高献芝生吞了。
东厂把她当丹炉,一边投毒,一边怕她暴毙吊着她的性命。
哪知道,她比他们更紧张自己的性命。
她要活。
不能死。
一张炊饼吃完,翠宝抹抹嘴,快马恰好赶到城郊马场。
今日天好,正巧有几个头戴凌云巾,身穿道袍,脚踏大红云头履的富家员外来看马,带着数名娇滴滴的妾室,后头跟着抱琴丫鬟,一行人乌泱泱,走走停停。
“刘姐姐你来啦,忠叔一直在等你,午时一过,以为你不来了。”
“姐姐用饭了不成?”
她翻身下马,找歪脖子树拴马,两个青衣马童眼睛尖,一看到人小跑着从篱笆墙下赶了过来,一人一句。
她嘴上答应说吃过,问忠叔在哪里,顺道把马背包袱里的铜锣带上,急步快走,动作利落又干脆。
用来赁人的马,包袱里不定会留下什么,她今天赶得太急,发觉时已出城。得将别人东西收好,原原本本带回去,万一这是人家吃饭的家伙什,丢了岂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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