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翁,而今只能为人鱼肉,被要挟,被迫轻贱皮肉。
高献芝固然可叹,但她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不会把情绪耗费在兴叹他人命势多舛上。
她该做正事。
冯公公早就在两个月前来信,叮嘱她命高献芝共御二女,好好磨砺阳物,只等接到他身上那日,必须是根雄风无敌,天下无匹的宝物。
别说二女,其实三女,四女,多多益善。
冯公公求之不得。
坚信刀越磨越利。
阳物越擦越硬。
冯公公是悬在她和高献芝头上的大刀,违逆他,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她明白,高献芝其实没有资格与她抗议,哪怕逼迫,他也不得不点头,她有的是法子逼他低头,但高家对她有恩,她不想逼迫太紧。
解药已经断绝两月。
她仍旧接待每旬来的姐姐,勤勤恳恳写着奉承拍马的扎记,送到驿站,寄往顺天。
尽量恭顺,怯弱,怕死,求饶。
在这之余,设法炼解药,可惜从前看她吃药的人必须见到吞服,口舌里没有余物才罢休,更不许见到咀嚼。
只靠吞一瞬就过,根本没有时间细品。
都说事到万难须放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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