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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没接茬,田嫂子那头已然不吐不快。
“前些时候,我听人说你家院子里总是会传来一些女人的声音,可是你家远亲上门?”
田嫂子问得含蓄,瞟了眼一旁坐着的高献芝。
翠宝闻弦歌知雅意。
必定是义父派来的那些妇人嗯嗯啊啊被邻里听去,一来二去,有了些闲话。
“不是远亲。”
她高声道,“从前我哥哥总是生病,治也治不好,爹娘请了个道士来看,道士说他是淫魔附体,而今正不压邪这才多病,起先要把符纸烧成灰和入水里吞服,还不济事,就要每日与妇人亲近一二。我爹娘爱惜哥哥,不想看他白白死了,没法可想,只能听道士的昏招。后来虽说戡破,到底有些小嫂嫂喜爱哥哥,想和他做夫妻,于是追到应天来了。”
此语一出,啪的惊落两双筷子。
只有话里那位被淫魔附体的哥哥神色如常,慢条斯理吃饭吃菜。
和她朝夕相对这些年,高献芝早就习惯她应付旁人时信口开河,一眨眼编出八个身世,一个比一个离奇。
田嫂子嘴角抽搐,被这番话冲坏了脑子。
田初七见没人肯说话,桌上冷清,摸起筷子,干笑着接了一句:“这么说,刘大哥人还怪好的叻。”
“嗯。”
高献芝嗯了声。
一时寒风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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