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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入狱,前途难料,往日热络的人里没一人来看过他,若拂是第一人。
“袁郎落难至此,我怎么能不来呢。”
“你叫我什么?!”
她、她、她唤他袁郎。
袁直心软成一团,又酸又胀,想起身大步走向她,谁知被钉在原地,寂静牢室里响起几声锁链脆响,将他的落魄直白宣告。
“你来做什么……”
他重复,语调前所未有的软。
夜里风大,吹着你。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咔的一声,铜锁开了,若拂眼神闪烁,话也带上几分无法掩饰的喜悦。
“这样的好戏,错过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