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狱卒小心奉承不敢冒犯。
只是这一切,在第叁日之后骤然转变。
先是挪到幽暗无光牢室,接着手镣脚铐通通招呼,袁直震怒,险些掐死一名狱卒,如果没有袁聪及时制止,点醒他祖母还在洛阳,以他的脾气早就一人一刀杀出大牢。
面对急转直下的情势,兄弟俩心里雪亮,“不好”两个字不用挂在嘴边。
第四日入夜后,大牢来了位稀客。
狱卒奉承声清晰地回荡在长道上。
接着是轻浅脚步声。
壁上灯火感知到有人,如水波回纹晃荡,一圈圈泛开涟漪,将倩影渡到牢房门外。
袁直见是她不由睁大眼睛。
万般窘迫顾不得,看她掏出钱袋塞到狱卒手里,心里光秃秃地只剩怜惜。
“你来做什么。”
他软下的声音又提起,铁链束死的双手压在膝上,握成拳头,“可是我家下人和你说了什么?蠢物!分明叫他把好嘴门!”
若拂提着一盏黄惨惨的灯笼,隔着木栅,安静看他。
温吞的光将她照得更加温柔。
她缓缓放下灯笼,手里捏着用银子换来的牢门钥匙。
大夜里来,只穿春衫,想必吹了一路的风,小脸也吹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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