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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腔子下那颗心对于他来说是再重要不过的东西,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什么想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是废话。
对人来说,没了心也活不下去。
只是他说要把心给我,这就有些有趣。
怎么个给法呢?
那时我不知,许多年后,在他建成的逐鹿台里,在我与他交手时刻,会是他亲手剖出那颗残缺不全的心,丢到我脚边。
这样的给法,真有趣。
我突然想起他醉酒的那夜,从前他说“师妹摸摸看”是带我触碰水温。
后来他说“摸摸看”带我触及心腔。
再后来,他怕我失明,对他无知无识,洞房花烛夜心生畏惧,于是捏着我的手,让我继续“摸摸看”。
这回摸的不是心口,而是心口之下下下下处。
坚实硬挺,筋络虬结。
应当不小,可谓奇尺。
我摸了几下,他呼吸乱如麻,嗓音又哑又委屈,开口拦我。
我也非全无恶意。
非但有,且滚滚而来。
我不听他话,手上继续摸索,那根坚挺开始冒出湿润清液,湿湿滑滑,我用指腹触了触源头,感受到一种抽丝的黏腻,像是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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