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可惜香囊也盖不住浸到骨子里的清苦味道。
晏祁反倒很喜欢。
他在想事情,手放在她腰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玩着她长及后腰的发尾,又低下头,在她发心落下一吻,闻见草药的清涩,埋到她颈间深嗅。脸贴到她颈间的皮肤,体温灼人,像是下一秒就要在他怀里融化了一样。
“快些好起来。”他凑在她耳边说。
祝听寒半醒着,嘤咛着回应。
晏祁尽职尽责,在她床边伺候了三天,祝听寒未辜负他的用心,好转得很快。
这日太医来给她诊脉时,祝听寒屏退其他人,偷偷问了一句,为何自己的肚子迟迟没动静?
这段时间晏祁在家,他们夫妻之间和谐又频繁,不该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太医捋了捋胡子说,“王妃天生体弱体寒,受孕确实会比其他女子困难许多……”
她身影一僵,“那我该如何调理,可有法子?”
最后太医给她做针灸,那长长的细针看着就发怵,所幸只是扎在手上,约莫半柱香时间才好。
太医还给开了副药,要她每天按时吃,只有慢慢先将身子养好了,才有受孕的可能。
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人一把细骨头,看上去就是比一般人要柔弱,这段时间养胖了些也还是消瘦,怎么看也不是好生养的模样。
她想起那日和晏祁说的话,倒是恼自己把话说得太早了,也不知到头来能不能给他生个一女半儿。
等锦秋端来那碗药,一口下去苦得她险些全部吐出来,比她吃过的所有药都苦。
晏祁回来便看见她拧巴着脸,刚刚把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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