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一些,养起来十分吃力,不像女儿,女孩儿都是天生就会心疼人的……”
晏祁深深动容,一语不发地握着她的手。祝听寒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想法,说孩子最好相貌像自己,性子得像他,晏祁倒觉得性子也得像她,招人喜欢。
未留给他二人第二次造人的时间,天色隐约发白,叫起的婢女来了,轻轻扣了扣门,提醒晏祁该起了。
祝听寒赖在被窝里,看着他穿戴整齐之后才让人送热水进来,一打开门,立刻有绒毛似的细雪从门口飘进来,初雪过后,这是今年第二场雪。
他昨日三更才回,那时天气阴冷至极,就料到要下雪,竟一夜之间堆起了厚厚一层雪毯,罩得天地间一片白茫茫。
晏祁转头对她说下雪了,纱白的床帷之后,她闭着眼又陷入熟睡,美丽如淡墨绘出的人儿,斑驳光影中一片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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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眠无梦。祝听寒睡到天昏地暗,午前锦秋来叫她,怎么也叫不醒,一摸额头,烫得吓人,赶紧去叫了太医。
又是一场猝不及防的风寒,好在病势并不急沉。太医给她诊了脉,开过药,祝听寒醒来时就看见白胡太医拿着药香将她从头到脚熏过一遍,那苦涩深重的味道让她更昏沉了,喉间干涩得像燎过火。
晏祁下了朝,急匆匆从宫里赶回来。看见床上病恹恹的人,笑着问她夜里还要不要不安分。
他觉得一定是夜里折腾时不小心受了凉,但其实每年换季降温时她都是要病一场的,祝听寒头疼得厉害,裹在厚厚的被褥间,无力反驳。
只听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晏祁褪了外袍进被窝,祝听寒自觉靠过来,在他的胸膛里取暖。
她闻见晏祁衣襟上已经沾染到了她身上的药味,特别淡,在他体温的烘烤下变得清冽。她曾特别讨厌自己身上的药味,腰间常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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