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骨眼上行刺我。何况世家真要杀我,多的是机会,不必寻找宫宴这种惹眼的地方。除非,他们平时接触不到我,既如此,可疑人选就少之又少。”
“而当下,谁最恨我?也只剩下了那帮所谓汉室宗亲和汉室纯臣。宗正与奉常恰恰符合,一个掌管皇室宗亲,当初就极力反对我拥立李逢祥,一个掌管宗庙礼仪,有行刺的职务之便。”
谢狁冷笑:“他们算什么汉室宗亲,不过是当年依附汉室而生的外戚,侥幸逃到建邺,由正值李睿亲眷稀少,深感孤苦无依,才给了他们奉常与宗正之位。他们倒是上脸了。”
王之玄在旁:“可到底没有证据。”
谢狁道:“谢炎。”
一个青年男子手里捧着个简陋的骨灰坛,应声而入:“大司马,这是属下连夜潜入宗邸,寻到的骨灰坛。”
宫婢绝望地睁大了眼。
谢狁瞥了眼那巴掌大小的骨灰坛:“倒也不大。”
说完,转身步出。
没过会儿,身后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求求你,别动我阿姐的骨灰,我招,我什么都招。”
王之玄快步跟上:“此事似有蹊跷,石浑身死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他们又是怎么弄到那宫婢阿姐的尸体的?她那样的婢女,死了肯定就被胡乱丢在乱葬岗,难道那时候就想着要用她这个妹妹,所以派人去拖回来?”
谢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难怪对弈,你回回都输给我。她阿姐死的时候,我还只是个顶着谢家头衔的富贵公子,谁会想到要留后招对付我。”
王之玄如何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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