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瑟瑟发抖,却只能咬牙硬挺。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小会儿,也可能是很长时间,就在南寄傲快撑不住的时候,一个硬物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唤回了他流失的意识,他迷惘地看着眼前面色不太和善的尊贵帝王,半晌才反应过来,哆嗦地伸出手去解帝王的下袍,不料却被一脚踹开,重重地跌在实木地板上,他闷哼一声,不用想,脚踝肯定肿了,真后悔当初把地毯也拿去典当了。
「等等」,看到帝王拿出了马鞭,他挣扎着站起身去关窗,无奈脚伤得不轻,又跌坐回去,只好出言请求,「先关窗。」
独孤煦懒得挪脚,只是抽了一鞭子,窗户受力关上了,鞭尾还扫过了南寄傲颈间的肌肤,扯出血珠一串,挨打之人皱着眉,没发出半点声音。独孤煦挑眉,手腕轻转,瞬间甩出鞭花如雨,鞭鞭直攻南寄傲没来得及合拢的大腿内侧。痛,鑽心而来,恨不能咬舌自尽,却又不能,只因为施暴之人曾说过,自己若是死了,他便拿长弟易安顶替,反正那孩子看着就清俊顺眼,脾性也儒雅温顺,想必花不了他多少时间调教。
少年时做过职业打手的独孤煦知道怎样打人才能又痛又不在皮肤上留下痕跡,他很少用器具在南寄傲的身上留下什么难以消除的记号,偶尔心情好时,他会哄南寄傲说,那是不想让寄傲哥哥在人前太难做。但其实这两人心知肚明,独孤煦根本就是捨不得南寄傲那身比一般男子细腻柔滑又比寻常女子乾燥舒爽的好皮肤,当然这身好皮肤不全是南家三少多年锦衣玉食保养出来的,很大一部分都来自独孤煦的亲自耕耘——在最初的一年里,他为了能驯服南三少这只骄傲的老虎,几乎把人家打脱了三层皮,南寄傲现在的皮肤大多便是那时新长的,当然滑嫩无比,令独孤煦爱不释手了。
吃了那么多苦头,南寄傲也学聪明了,反正在独孤煦面前他毫无尊严可言,既然可以过得舒服点,又何必自讨苦吃,于是乎,他也越发地宝贝自己的皮肤,学着努力去讨好独孤煦,为南家多争取一点豁免,因此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变态的要求,他都会儘量配合独孤煦,放任独孤煦拿他的身体恣意玩弄发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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