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章豫也端详着眼前男子,对比起手中的画像来。
“是...”可能是还没缓过劲来,说起话来还是用有气无力。
“你说吧,快说。”刘繁似是闻到了线索的气味,有些兴冲冲道,云持在一旁却是脸色一紧,神色有些讳莫如深。
“俺先前去过黄明府邸运官银,见到有一瘦高郎君与黄明交谈着。虽然很小声,但俺还是偷听到黄明叫那郎君...林世子...”
那声音越说越小,因为见到听着他说话的几位郎君脸色渐渐变得黑了起来。
“你们可知这些银子被重铸后被运往何处?”刘繁也没想到会牵扯到京城贵人,语气有些惶恐。
“俺...不知,这盖了印的银子不定时地送进来,那我们重铸的银块三天就会被运走一批,产了多少运走多少。”陈彪颤巍巍的说道。
“说起来我们找到这,还是多亏了你,你可知你的邻居举报你中秋夜偷跑回家?”云持眯起眼眸看向陈彪,语气是说不出的凉薄。
听及此,众饿汉眼神都盯在了陈彪身上,眼神复杂,不知是责备,还是有别的情绪在。
“俺...只是太想妻儿了,黄明把咱关在这里以我们家人姓名相逼,让咱行这迫不得已之事,呜呜呜...”许是说到家人,陈彪情绪激动起来。
“建造徒有其表的大坝是迫不得已,你们的迫不得已害死了葫芦镇多少人!”云持罕见地收敛了和煦之色,怒视着眼前的陈彪斥道。
“那天...看守都给咱发了酒喝,咱才知那天是中秋夜。俺...没有多喝,俺喝酒会起疹子。俺看看守喝倒了,石门又开了个小缝,便偷偷溜回了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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