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也被撬开嘴灌了些许,昏迷着的脸色也缓和了些许。
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男子终于可以缓缓睁开眼睛,直视眼前身着官服的众人。
“你是...刘青?”刘繁从他瘦得脱型且抹的有些黑的脸上,勉强认出了他是画像上的刘青,他们是同村的,故而对他的样貌更有印象些。
“我...我是。”
刘青瘫坐在一个柴堆前,刚刚这堆柴正盖着他瑟缩的身体。
为防失火,暗室内不会有稻草。看守三申两令不允许晚上燃灶,为防他人发现轨迹。山坡上的秋风呼呼,到了晚上更是冷意陡升,好赖白天燃灶会有余热。但是灶就这么点,睡不上灶旁,只能盖着柴堆而眠。
见众人都脸色缓和,刘繁也开口了:“是谁让你们在这重铸官银的?”
“是...是...黄明,他招我们去修大坝,修完就把我们关在这了。”刘青不敢直视刘繁,只敢心虚地看着角落大木箱,大木箱早已被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长条银铤露在外面。
关在这暗室的一年多里,他们就是按命令重铸假官银。他们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见到银铤的日子,就是他们背上杀头罪的日子。他们分了三拨人,一拨将银铤底部铸出,再将中心凿出一个方块;一波铸出放进方块的铜块来;最后一波就是把嵌了铜块的银铤浇成模样完整的银铤。
就这样,造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假官银来。
“这官银从何而来你们可知?”云持问道。
“俺...知道...”一个犹如蚊叫般的声音传来。
“你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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