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佈满全身,非常的惨不忍睹。
怕他咬舌自尽,汶琪还费心的扎了条毛巾阻止他自残。
连勃起也不行。
安德悲哀的看着他身上套的钢铁配件,只要他兴奋起来,一旦碰到冰凉又硬绑绑的铁片可就有得瞧了。
那种痛彻心匪的酸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嚐的。
而汶琪一再的挑战他的极限,早晚各洗一次澡已经够过份了,还三不五时进来骂他、刺激他。
这种非人的生活,他还要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