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上帝还要开她多少玩笑?她可是很真心的对待这个特别的人啊。
为什么他们兄弟俩都要试探她所剩无几的信心?
当明沛对她坦诚自己的情感时,她不但没有被迷惑,反而很确定的告诉他不可能跟他有同样的感觉。
这不是表示她坚守自己的立场了吗?
但为何彬宏就是不能信任她?
刚刚说的话,是她最想对他说的话,为何他连听都不听就掉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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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晕黄色的灯光映着亮眼的象牙色浴缸,淡淡的透过茵红色的浴廉衬出了一抹撩人的女性胴体。
蒸气薰人的闷热空间再加上迷人的女人香,加速了安德全身的血液流动速度,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正泡着玫瑰澡的汶琪,听到他的声音。
「不要给我胡思乱想!」一块香皂从浴廉的细缝飞了出来,正中他脑门。
『天哪!』他咬着被口水浸溼的毛巾,靠着墙壁无力的滑下身子。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要多久?!』发不出声张不了口,他只能在心里自问。
强行被汶琪掳回后,她就叫保鑣把他用铁鍊紧密的五花大绑,然后锁在她私人的浴室里。
她心情好时,会塞给他几片麵包和半杯水;心情不好时,则拿着藤条鞭打着他,有时还用皮鞭。他身上全是伤,皮绽肉开的大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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