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迎面而来的死亡,擦肩而过。
「然后呢?我说了什么话?」樊梦摸上那封在自己眼瞼上的手。
「我应说:『楚兆春,谢谢你救了我』吗?你知道我所未知的一切,然后,你修订我的心,去符合你所想要的。你是我世界里绝对的权威,在我的世界里,你就是那个最大的『他』,而在你自己的世界里,那个最大的『他』,是命运。」樊梦冷静地说。
楚兆春从后扣着樊梦双胁,两人一同站起来。月台上稀疏的乘客莫不投之以异样目光,他们像两只丧家犬,夹着尾巴离去。樊梦出了铁路站,成了一个一夜输了一副身家的赌徒,眉心显出死灰。
楚兆春带樊梦坐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