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更是一点印象也无,只隐约记得很多年后,权倾朝野的燕淮从不提亡母一句,甚至连亡母的祭日也从不出面,连一炷香也从不上,倒是亡父燕景那,不论清明祭日,他一直风雨无阻。
这般想来,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云詹先生那边却没有继续再叫冬至往下查,那时,燕淮袭爵的消息,在他们看来,已是十拿九稳。到底是他的生母,万一不小心惊动了他,可就不妥了。
所以没多久,这件事就这样被掀过不提。
谢姝宁未亲自过问过云詹先生的用意,却也发现在冬至送了消息回来后,他变得很愈发消沉了。
她不由开始疑心云詹先生同燕家,又或是万家有所关联。
然而云詹先生的身份是个谜团,连头都寻不到,即便她想查,也无迹可寻,甚至连云詹这个名字,都是化名。她没有法子,只得偷偷写了信送往敦煌,仔细同舅舅打探。
毕竟最初,就是舅舅将云詹先生师徒二人给送到京都来的。
叫人无奈的是,敦煌和京都两地之间相距甚遥,也不知猴年马月,才会有回信送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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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外,思绪飞扬。
不断有斜斜的雨丝自庑廊外飘进来,守门的丫鬟在她的示意下悄然打起了帘子。
她一个人未带,孤身进了门,循声往东次间去。
有人在毫不收敛地高声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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