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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虏军的士兵们士气如虹,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手中的长枪如林,一步步地向前推进,无情地收割着那些已经丧失斗志的溃兵。
论恐热的骑兵部队,被彻底包围了。
“怎么会……这样……”论恐-热看着眼前这幅景象,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汉人的军队,一年前还被他们追着打的归义军,和眼前这支军队,简直判若云泥。
“将军!我们掩护你,快突围吧!”几名忠心耿耿的亲卫,护着他向包围圈的薄弱处冲去。
陈平川在后方的山坡上,透过望远镜,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想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对身边的秦锋说道:“那个穿金甲的,是他们的主将。别让他跑了。”
秦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拉开了手里的长弓。
弓开如满月,一支特制的狼牙箭搭在弦上。夜色、乱军、数百步的距离,还有马上颠簸的目标,无数不利的因素,在他眼中却仿佛不存在。他甚至没有瞄准太久,在论恐热纵马转向的一瞬间,便松开了弓弦。那一箭,如流星划破夜空,带着死神的呼啸,跨越了漫长的距离。
但数百步之外,正在纵马狂奔的论恐热,身体猛地一僵,胸口爆开一朵巨大的血花。
他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然后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吐蕃主将,论恐热,当场毙命。
论恐热的倒下,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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