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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云敛回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景象时心中微暖:林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影,边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焦糖布丁,金色的勺子咬在贝齿间,姿态看起来很松弛。
他走过去拥抱她,贴近她的脸颊。
林落接受了这个带着热意的亲近,但脖子却僵硬得很。
“还是不行吗?”云敛轻声问。
林落摇了摇头,声音比他还小,带着点自责,“对不起。”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排除所有异性的靠近,即便是云敛也不例外。除了那次药物作用下的情事,他们再也没有深入的肢体接触了。
被解救出来以后她住了一周的院,主要挂了一些促进代谢的药水和营养剂,祛疤的治疗也做了一些,除了小腹那道还是很难看以外,别的都不怎么明显了。
住院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出院以后才发现她是彻底性冷淡了。其实或许这件事在更早之前就发生了,但被药物掩盖了,现在才暴露得无所遁形。精卫科的医生说这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原先的躁郁症也没好,不过对着云敛她很难发出脾气来。
但也不是一次都没有。
有次云敛在她入睡时给她舔逼,把她惊醒了。她先是尖叫着摔下了床,然后克制不住地对着云敛歇斯底里了一晚上。
从那以后,云敛开始跟她分两床被子睡觉了。
她自觉愧对云敛,但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牢牢拽着,生怕一松手就会落入狼群的血盆大口中。于是她也没提过想要离开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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