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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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那座破败漏雨、墙皮剥落的小道观,如今看来格外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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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观门前,门上挂有一把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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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苗正发愁怎么进去,一旁陆远不声不响地从口袋里掏出两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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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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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轻响,铜锁应声而开,推开厚重的朱漆大门,一股陈旧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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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愣,进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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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抬手在发愣的陈小苗头上轻轻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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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苗如梦初醒,迈开步子跨过高高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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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俺滴亲娘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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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苗喃喃自语,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俺当年做梦都不敢想,栖真观能有恁气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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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着香炉走上一圈,伸手摸了摸冰凉的铜壁,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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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喜不喜欢恁张扬的派头。他老人家一辈子朴素惯了,怕是住不惯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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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现在也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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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调侃道:“现在你是栖真观唯一传人,这归你管!往后哪怕改成和尚庙,都是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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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苗被陆远逗得“噗嗤”一声,心头的万千思绪被冲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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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向主殿,看清里头景象的瞬间,脸上表情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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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没有高大庄严的三清神像,而是密密麻麻、整整齐齐排列的灵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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