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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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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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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问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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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挨着她坐下,沙发轻轻陷下去一块,两人的胳膊自然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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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苗的身子僵了僵,没有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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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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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苗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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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杨过,和他姑姑小龙女他们最后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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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是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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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想快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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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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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想了想,简单剧透道:“他们分开了十六年,经历了好多好多事,最后在个山谷底下又遇见,然后就再也没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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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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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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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电视音响微弱的动静,和窗外偶尔掠过的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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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陈小苗忽然又闷闷地问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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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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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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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恁会等一个人十六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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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别说十六年,六十年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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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漫不经心说着甜言蜜语,陈小苗却像是被针扎似的,猛地从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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