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是不是等於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定了定神,他思考片刻回答:“既然轻了不行,重了不行,那就不赶尽杀绝。重惩主谋,其他的按罪处置,如幼儿,妇孺,她们之中,肯定有不曾参与䭾,不要对她们如重犯一样一视同仁,这便体现了陛下的仁慈。”
萧昱照眉头稍松,叹气道:“朕总算是理解了先皇的难处,这位置,不好坐啊!”
这话王学洲没法接。
总不能说不好坐你别坐了。
人活着就都有难处,皇帝有皇帝的难,他们当臣子的有臣子的难。
读书的有读书的难处。
“君不举。还没想到出处?”
王学洲看着头发被吊起来的两个人,蹙眉问道。
吕大胜眼神游移:“这,我们读的是正经书·····”
王学文帮腔,猥琐的嘿嘿笑:“对啊,哪家正经书说这个?该不会是你看了什麽旁门左道的东西,故意拿来为难我们的吧?”
王学洲深吸一口气,拿起特制的铁戒尺,狰狞一笑:“手伸出来!”
王学文抱着自己的双手,眼神拒绝。
吕大胜却十分识时务,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王学文不可置信的凝视他:“你个叛徒!”
王学洲抬起戒尺,‘啪’的打在了吕大胜的手心:“《礼记》是旁门左道?”
“哇哇哇,好疼!”
吕大胜惨叫出声,王学洲的尺子调转方向,朝着王学文的腿上抽了过去:“心脏的人,看什麽都脏!君不举,出自《礼记·玉藻》篇!这是那个意思吗?你好好给我想想!”
王学文被抽好几下,疼的嗷嗷乱叫,感觉腿上火辣辣的。
一时间万分後悔没有伸出手。
“我想起来了,至於八月不雨,君不举!呜呜呜,说的是如果连续八个月不下雨,形成旱灾,国君的膳食就不得杀牲。”
王学文刚要说自己想起来了,就被吕胖子给抢答了。
他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我也想到了,是这个,後面是‘年顺不成,君衣布搢本’!”
王学洲拿着戒尺敲手心:“哟,看起来两位是不打不长记性啊?夫吏者,民之师也。出自哪里?”
王学文和吕大胜两人欲哭无泪,搜肠刮肚的将自己这些年学过的东西,随着王学洲的提问倒了个乾净。
王学洲也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