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好,帮人把拖鞋穿上,“我去拿。”
王沃云思想算是在同龄女性里比较前卫的那一批,不觉得女人婚后就该操心家务事降低自己生活质量,所以从小就把姜初宜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家务做的很少。
但什么事都有个度,再怎么惯,也绝对不是宗也这个惯法。
姜初宜不知道怎么就一身的懒毛病,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东西找不到喊人,喝口水也要喊人,连葡萄没剥皮都要喊人。
在一旁的王沃云都看不过眼,完全忘记了刚刚还在给女儿灌输要把男人管严一点的思想,喝道:“你别这么欺负人家小宗,自己没长手长脚?”
宗也手上没停,又给姜初宜剥了个葡萄,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儿,“阿姨,没事的。”
姜初宜吃着东西,假装没听到母亲的话。
她还不了解宗也嘛,他就是这种病病的人,她干什么都需要他,最好是离开他就活不下去,宗也才会开心呢。
…
晚饭吃了很久,姜初宜陪着兴致最高的叔叔喝了几两白酒。
好不容易把客人都送走,姜初宜没什么形象地趴在地毯上。
宗也要把她抱到沙发上。
姜初宜不肯,滚了两圈,“我就想趴在地上凉快凉快。”
她满脸通红,脑子还晕乎乎的。夜已经深了,瑞比在窝里睡觉,一亿巡视完温馨整洁的新家,拱着姜初宜开始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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